总不能靠磨时间，等到大将军和皇帝都老死，才能将荣良妃给拉下马吧？

“永宁宫管得严，尤其是符夫人进宫后，她身边的那个嬷嬷手段厉害，奴婢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安插进一个洒扫宫女。”泉流丧气道。

云落垂眸摸了摸杯壁，“改日，请关太医来一趟。”

泉流赶紧应了一声。

“你们都退下吧，”云落顿了顿，“欲雪留下。”

待几人退下，欲雪轻声唤道：“娘娘。”

“我猜测朝中要生动乱。”云落的目光不知落在何处，半晌嗓音冷清道。

欲雪惊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低声问道：“娘娘可是今晚在泽宸殿发现了什么？”

云落点头，“今晚陛下要我替他烧了一封信，我原以为是永宁宫送来的，可拿在手里，才闻见似有淡淡的血腥味。”

云落调香厉害，鼻子自然灵敏，欲雪倒不怀疑她闻错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