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本宫都糊涂了,尽说些胡话!”
永琏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同她似有了嫌隙,她作为额娘岂会察觉不到?但是她害怕看见永琏眼底的怨恨……
琅嬅忍住喉间的痒意,目光落在永琏曾经喜爱的布偶上,唇边尽是苦笑。
书房内,婉茵信步走了进来,“永琏近来功课如何了?”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回皇阿玛,太傅所授儿臣都记下了。”永琏放下书册,端端正正行了礼。
婉茵不由感慨,这娃娃在弘历跟前装的是温良恭俭,除开总是想往她那儿跑,没有半点惹弘历不喜的地方。
“不错。习武也不能落下,朕给你寻的武师傅是上过战场的将军,你好好跟着他练,做个文武双全的皇子。”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平日不要总去你昭娘娘的永寿宫,而今她有了身孕,更是惊扰不得。”
“儿臣知晓了。”
永琏刚生出的一点疑惑被婉茵的这句话打散了,果然还是他的那个好皇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