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可听不下去了,
“老二停车!”
孟诗杰却没有停。
“娘你不用下去,在车上骂她,我倒回去。”
陈氏一想可不是,坐在马车上可比那泼妇高些,骂的肯定也带劲,也就没要再下去。
因村子里人少,路面挺宽的,马车很好掉头。
村长媳妇骂骂咧咧,见他们又倒回来了,有点害怕。
“说呀,再继续说呀,怎么不说了?
怎么有脸说的?
到底谁晦气谁知道。
我们一千多里的路都走过来了都没事,刚到你们村孩子就被偷了。
应该说你们晦气传染给我们了才对。
还有那府衙的大人,为什么叫你孙子去,你不知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们自己不做人,上梁不正下梁歪,把个小孩子教的坏的不得了,干了缺德事,把我们拴在门口的牛车绳给松了,我孙女才会被偷的。
不然府衙大人为什么不叫别村的人去呢?”
村长媳妇儿听陈氏这么说,心下一慌,他们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孙子还是说漏嘴了?
“你放屁,你胡说!”
“你自己想怎么放屁,随便你,没人管得着。
一切自有府衙大人为我们做主。
还有,你们自己没本事让孩子坐上牛车马车,不反省自己没用,倒怨怪上有牛车马车的人了?
真是滑稽!
你怎么不去怪人家那有银子的不给你银子呢?
啥也不是!
倒霉玩意!”
陈氏想起孙女说的这一家人霉运缠身,谁沾谁倒霉。
“反正我们两看两相厌,以后你们家的孙子可别到我们家这边来晃悠了。
否则他自己手贱再去解我们家的牛绳马绳,要是被牛马给踩了踢了,你们自己倒霉!”
陈氏说爽了,也不想听那村长媳妇反过来怼她,让儿子赶紧调转马头进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