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都把自己身上摸了个遍,并没有发现什么金簪和银子。
这边仵作刚和县令禀报完,那边在现场勘察的差异们,又在孟家人休息的这边草堆下,发现了一把带血的匕首。
“大人,这是在孟家人休息的草堆下发现的。”
那差役说着,把找到的那把带血的匕首,呈到县令跟前。
“哼,果然就是他们家人干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
“还真看不出来呀。”
瞬间除了周王两家,还有秀儿母女,其他人都第一时间离孟书妍一家人远远的。
好像下一刻,他们一家人会暴起,把所有人都给杀了似的。
孟家人看到了那把带血的匕首,心里直呼卧槽。
见了鬼了!
陷害啊!
这明晃晃的是有人栽赃陷害他们一家人!
可现在这情况,就算他们家人每人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这时代又没有指纹可以识别,实在是太太太阴险了!】
孟书妍的小脑瓜疯狂转。
这人赃物赃俱在,有什么办法可以洗脱他们一家人的罪名?
县令看的这情形,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他下意识看向孟家人,见孟家人个个一脸呆愣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是作假。
或许这跟他们家没什么关系。
毕竟没有哪个人在杀了人后,还把凶器留在自己手里当证据的。
但也得他们自己能证明不是自己干的,还得找到真正的凶手才行。
县令能坐在县令位置上,又不是没一点本事和断案能力的。
但他也不能因为那孟诗杰救了自己一命,就偏袒于他,万一这一家人真的是凶手呢?
所以孟家一家人和两具尸体,又被提上衙门公堂审问。
孟家人跪了一排,旁边放着那男人夫妻俩的尸体。
“孟诗杰你可认识这匕首?”
“不认识。”
孟诗杰这会也不害怕了,沉稳回答。
怕也没用啊。
他得想办法解困。
其他人都有些害怕,乖乖跪着等县令问话。
因为他们都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跪在抱着孟书妍的冷迎霜身边的孟礼厚,一直有些不安,脸色也很是不对。
堂上县令还在仔细问话,没有在意一个三岁小儿的异样。
毕竟孟礼厚还是个奶娃娃,对于这样的场景害怕,再是正常不过。
何况还有两个死相难看的尸体。
县令想着要不先让人把两具尸体抬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