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许悠尔匆忙抹去泪水,向门口走去。
长宁侯站在门外,神色愧疚又怔忪。
“吱呀”
许悠尔推开门,“父亲?”
长宁侯点了点头,越过她肩膀,向屋内看去,没有看到想见的人,叹了口气,将檀木盒塞她怀里,扭头走了。
“给她。”
许悠尔转身回了屋子,与芷月一同打开盒子,是许多大额银票和地契。
二人没将这些放眼里,而是被最底下的画像吸引了视线,纸张泛黄,看得出被人珍藏了许多年。
展开,一副栩栩如生的美人图映入眼帘,七分像许悠尔,三分像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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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娘……”
许悠尔失神的呢喃,扭头,她又对芷月说道:“芷芷,是我们阿娘!”
芷月点头,“阿娘好美。”
许悠尔跟着点头,笑着笑着就哭了,“只可惜,她的命不好,嫁了一头中山狼,怎么?这个时候,他竟装起深情来了?”
“迟来的深情比也野草更贱。”
感伤过去,芷月对她道:“阿姐,阿娘的仇,我们要报的。”
“对,还有张氏找道士陷害你克父克母的事,阿姐都记着呢,只是眼下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
“嗯,等大婚过去,我让陛下派几个人出来,好好查一查,阿娘难产之事,还有那个道士的去向。”
“好。”
次日,帝后大婚,隆重而盛大,徽越帝亲自迎亲,而芷月,也成为第一个从正宫门娶进宫的皇后。
繁琐的礼节过后,桌子前,徽越帝和芷月紧挨着坐,他眼神亮的惊人,凝视着她,仿佛要用眼神将她拆吃入腹。
芷月紧张的绞着手指,不敢抬头看他。
“朕的皇后,这杯合卺酒饮完,你就完完整整的属于朕了。”
话音落下,他勾着她的手臂,仰头饮下杯中之酒。
芷月未曾饮过酒,小声的咳了一下,脸颊瞬间染上嫣红。
看的徽越帝眼睛都直了,不管不顾的打横抱起她,朝着内室而去。
一夜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