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辞胳膊受了伤,回去的时候还是顾己开车。
从上车开始她就一言不发,只是车子开的越来越快。
如果之前两人之间没有交流也不让人难受的话,宋晏辞这会儿明显感觉到她的不悦。
直到限速车段,顾己的车速慢了下来,她摇下车窗,风从外面灌进车里,忽然无厘头地说了一句:“孙天赐的妻子生的是个儿子。”
宋晏辞看向她,过了几秒才恍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孙天赐的妻子生的是个女儿,那她在孙家过的会是什么日子?她会比孙引弟好到哪里去?
宋晏辞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他只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嗯。”
顾己又说:“两年前带走孙引弟的人,很大可能是逍遥窝的人。”
宋晏辞赶紧转移话题:“看样子孙天赐他们很清楚孙引弟这些年干的是什么活计,而且极有可能是被他们逼迫的,到时候对他们的审讯我跟你一起去。”
顾己点头:“嗯。”
“至于袭警的事情……”
宋晏辞问她:“你如果没意见的话,我回去第一件事就是验伤了。”
“人证物证俱在,我需要有什么意见?”
顾己余光扫了他一眼:“还是宋队你要谅解?”
宋晏辞学她的话:“人证物证俱在,我是在工作,又不是做慈善,被人打了还要说打得好下次继续努力啊?”
顾己哼笑一声:“说的很好。”
宋晏辞顺杆往上爬:“那我下次多说点。”
顾己没说话,但宋晏辞明显感觉到她心情好了起来。
他拧开一瓶水给顾己递过去:“顾队,喝水。”
顾己接过水喝了两口,递回去的时候问他:“有个事我想问你。”
宋晏辞立马凑过去:“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