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会吧,我的皮肤会腐烂么?我不像这样!”
“叫什么,放宽心,用不了一个小时,他就得把我们给请出去。”
我们闯阴间,是我们触犯律法,他关我们,是他触犯律法。
我们无所谓,大不了赔钱,他就不同,他的官职可很难保得住了。
“曾师傅,咱们还是请神吧。”
旁边,一个面容憔悴的老鬼问我:“年轻人,你们是活人啊,怎么会被关到这儿来。”
“为了一个案子,至尊堂的人抓鬼,事情蛮复杂的,您老就别问了。”
“你这个事我知道啊。”
“哦?您知道?”
“我的一个朋友就是出去寻亲的时候出事的,这件事魔都的阴司都有份,全都分了钱的,贪心的赵阎王,跟至尊堂勾搭着呢。你找他,不是往枪口上撞么。”
妈呀,不是老头提醒,我还一头雾水呢。
“您老是怎么被关进来的?”
“我打官司,没钱,只写了欠条,我欠了赵阎王二百多亿,还不上啊,他要我拿女儿抵债,我让女儿去了别的城市,他就把我关起来了。”
一个阎王管一个城市,换地方,魔都的阎王在其他城市,是没有任何权利的。
这种货色也能当阎王,真是造孽。
“曾师傅,咱们羊入虎口了,他会把我们给困死在这儿的。”
原先不是不知道这家伙跟至尊堂有勾搭么。
现在情况了解了,他是不会放我们出去的。
我抓住一张符,在地上一丢:“天灵灵、地灵灵,万物有灵听我令!阴司白无偿,在下茅山宇,特求现身一见!”
茅山宇是口语的自我称呼,不一定非得是茅山,所有杂派请神鬼,都会用茅山这个词汇。
地上一股白烟升起,身高两米的白无常,红舌坠地。
他的脸一大半都被黑发遮掩。
青青被吓到了,躲在我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