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叫黎府众人头晕目眩。
当着这么多的人面丢脸,其中不仅有京中旧识,甚至还有一只被视作对手的宁远侯府主母在。
他们只觉得自己以后回京,再难抬头了。
偏生,隐约中似乎听到院墙外头还有人窃窃私语。
“他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被骂了,还是***骂的。***说这家人不守本分!要不怎么说***是***呢,果然是有眼力的。”
“啧,劳什子的忠勇侯府,真是没脸没皮的货色。头几年一家子就开始在安娘子家软饭硬吃,将那势利眼的做派给演了个尽。”
“今儿又拜高踩低,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们家儿子外头养的小姘头被***嘉奖了。结果……就这?”
宁县的院墙低矮,又是半截土墙,半截篱笆砌的,是以每家每户发生了什么事儿,邻里邻居的都看得真真的。
是以,他们怎么议论的,在场的人也听得真真的。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今儿忠勇侯府的脸彻底丢尽了!
宁远侯府主母张氏,极力隐忍笑意,一张脸褶皱得快要变形。
隐忍了半晌的荣华郡主,这会儿可算是看到了自己想看的,面上微微轻笑,伸了个懒腰。
“我说***也不是糊涂的,怎么可能这么眼瞎心盲地看上一个落魄户的外室小姘头,原是借着这个由头敲打一番!”
“要我说,光敲打那没脸的女人有什么用?那不要脸的男人,也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