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跟谋反有关了?借他十个胆子,他也是不敢的,这中间定然是有误会。”
林诗诗皱眉,半自言自语道:
“ 但愿如此。只不过“拓云”镖局的事情还没有结案,舅舅是难以回来正常生活了,希望他在外面能平安,躲过这几年,慢慢的淡忘了,再找官府通融一二,也就好了。”
等林诗诗走了,余氏直接瘫软在了椅子上。
“庄嬷嬷,她突然跑过来说这些干什么。不行,得过去嘱咐他,让他离开都城,万一被人发现了就完了。”
“夫人,您别着急,舅老爷如今这个样子,就算在街上,除非是至亲之人,都认不出来的。”
庄嬷嬷今天一见余文铭,都被吓了一跳,胡子喇喳的,人瘦了两圈,满脸风尘,看来这几个月没少吃苦。
“万一呢。你没听她说,她看到背影很熟悉。他如今无路可走,已是弃子,可如何是好,都怪我,当初不该把他牵入其中。”
“夫人,你也是一番好心。谁能想到朱管事能丧命,朱管事可是宁王爷的人,舅老爷这几年跟着朱管事干事,手上赚的银子,是他在学馆当一辈子夫子也赚不到的。”
余氏无暇争辩这些,她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