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府上的大爷也是你能勾搭的,你也不拿镜子照一照自己,你能比得上大奶奶一根手指头吗?大爷都快被你害死了,臭不要脸……”
张妈妈坐在一旁,看着她骂。
“呜呜呜……”
白露捂着脸哭得更凶了。
林诗诗缓步走了过去。
春雨搬过一把椅子,让林诗诗坐下,然后很凶的对白露道:
“大奶奶来了,你把头抬起来,大奶奶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你再哭,我就拿刀把你耳朵割了。”
白露胆战心惊的把头抬起来,怯生生的,一双狐狸眼,倒有几分姿色。
“白露,你若不说实话,不能让我满意,我就把你交给北院那些兵,让他们来审理。他们爱怎么弄,那就不是我能管得住的。他们都有战功在身,弄死你,那就白死了。”
林诗诗眼里一丝温度也没有。
白露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叩头道:
“大奶奶,我说,我都说。是夫人安排我的,说我今晚只要伺候好了大爷,就抬我做大爷的妾,是我猪油蒙了心。大爷什么都没对我做,他一见了我,就刺了我一刀,然后……然后,又刺了自己手臂一刀。”
白露把自己知道的都招了,跟林诗诗猜测的差不多。
“大奶奶,您救救我吧,求求你救救我。”
“明天不管别人怎么胁迫你,你都要这么说,看在你并没有做成什么的份上,事后我可以让你出府。但若敢临阵反水,那你这命,留着也没什么用。”
说完,林诗诗带着张妈妈、春雨走了,却让一个残臂下人守着白露一夜,吓得她一晚上不敢闭眼。
第二天一见到林诗诗,白露就爬过来抱着膝盖,赌咒发誓说都听大奶奶的。
一大早,张妈妈就去了柳姨娘那里,把陆怀喜从被窝里吵了起来,把昨晚的事告诉了陆怀喜。
“老爷,夫人给大爷二爷和您下药,夫人还想贼喊捉贼,说是大爷色心大发。”
听得陆怀喜一头冷汗,妈滴,怪不得昨天晚上一下搞了三回,他还以为是守孝三个月憋的。
他腿软发抖,扶着床沿坐下。
“陆旭怎么样了?”
“二爷跟二奶奶在一处。”
“你去把余氏给我叫过来。”
他愤怒得想咆哮,但声音却虚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