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姓陈,叫陈悦,没准都认识呢。”
无悠笑眯眯的敬了大爷一杯。
老头对面坐的是一个中年人,是这老头的女婿,他女儿命苦,前年得了病走了,好在女婿是个好的。虽然家不在这个镇上住,住在村里,但还是经常过来看看老爷子,陪他喝喝酒。
“陈悦?那没听说过,不过俺们村也有一个姓陈的有钱人,上个月回来了不少的人勒,光小汽车就开了七八辆,说是要修祖坟,在村里出了钱找人干活,不过俺们村的人可都不敢挣这个钱。”
“你说的就是俺表姐,她后来改了名字。”
“俺说呢,她以前叫陈笑笑,小时候那丫头可爱笑勒。”
黑瞎子又跟着聊了几句,几杯酒下肚,中年男人把陈悦小时候在村里被狗撵的事都说出来了。
无悠低着头憋笑。
脑海中是陈悦那张略微性冷淡的脸,身后还跟着一条大黄狗,差点就笑出来了。
“您刚刚说,村里人不挣她的钱,是她给的少吗?要是的话,明儿回去俺可得说说她,不能自己发达了就不顾乡亲们呀。”
中年男人立刻摇了摇头。
“那倒不是,她给的多着呢,一天给一百五事块钱,还管中午饭,这要是别人家的活计,都得打破了脑袋去干,可她家,俺们不敢。她家祖坟闹鬼,吓人的很勒。”
“闹鬼?真的吗?我可喜欢听这种故事了。”
黑瞎子又问了一句。
那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说道:“可不是故事,凶的很呢,俺们上山都绕着那块地方走,以前村里不少人都听见过那里有鬼哭的声音。”
黑瞎子笑道:“老婆,你表姐不安好心那,她可是喊我来帮忙修祖坟的。要是真闹鬼,她这不是想害我吗?”
“可不能去啊,上周俺在村口看到他们抬下来好几个人呢,盖着白布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无悠假装生气,气呼呼的说去给她表姐打电话问问情况,黑瞎子又和这两个人聊了一会儿。
等到黑瞎子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就见到无悠刚刚挂断电话。
“打听到了,这个陈悦是七年前去的长沙,干的也是土货生意,不过是小打小闹,上不得台面,曾经找过王八邱投诚,没两天人就被咱俩给干掉了,不过我爸没搭理她,因为是个女的,我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管过这个人。”
“嘶…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收她点保护费啊?”
第二天一早不到七点带路的就来敲门了,无悠困的不行,黑瞎子任劳任怨的跟个老妈子一样给她穿衣服,顺便揩油。
“再往前车就进不去了,我们得坐这个。”带路的男人指着面前的驴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