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们可以完全操控妖怪？”

看着木蔑惊讶的脸，翠玉鸣鸾默默的摇了摇头。

“不，比这个可怕，他们可以创造生灵。”

说完后她自嘲一笑，“比如我。”

“一个不知道哪里来，要打哪里去，也不知道我是谁的生灵，还被固定在了这个范围内。”

“这一切都要从我为了学生之死，追查本族内的叛徒说起。”

“当时我隐藏妖气伪装成人类，一位大爷热情的接待了我，还请我喝汤。”

“我纵然心生防备，但是水灵查水，本万无一失，于是我喝下了那碗汤。”

“可是当我喝下汤后，不仅伪装被识破，我也渐渐失去了意识。”

“而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两个人在争论我要属于谁，他们争吵间将我推翻在了地上。”

“于是我醒了，醒来后的我完全不懂眼前的情况，只觉得身体和意识在被拉扯。”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但是脑海中却有一个意识告诉我不要过去。”

“我不懂，我为什么不要过去，于是我便问她，要怎么办要如何逃出去。”

“当那个人挥着刀向我袭来的时候，我杀了他。”

“过程就是如此，后来我就逃出来了。”

“所以，那老头说的没错，他的两个儿子就是我杀的。”

翠玉鸣鸾笑着看向木蔑。

“小面瓜，我知道杀死人类是很严重的事情，所以你如果想杀了我，便动手吧。”

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眼角处流出了泪水。

“如果一定要死，我希望可以死在你的手里。”

木蔑思考了片刻后认真开口道。

“姑娘，我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评判，但是如果让我说。”

“当时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你，他们的行为本就是拐卖，你自卫做出反击，我认为并没有错。”

听到他的话，翠玉鸣鸾睁开了眼睛，眼神中满是开心，但还是故作难过道。

“可是，如果当时我能控制出手的力度，就不会......”

木蔑听后连连摇头，“按你所说，你当时算是刚出生，又怎么会懂那么多呢。“

看着一脸认真的木蔑，翠玉鸣鸾笑着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