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随手收拾起棋盘棋子,看夜兰这惬意的样子,突然阴恻恻地问:“夜兰,你动不了了对吧?”
“怎么了?”虽然莫名这话听上去不怀好意,不过夜兰还是相信他为人的,起码莫名不会做什么违背良心的事情。
莫名邪笑着说:“那我要是挠你脚心你有没有感觉呢?”
夜兰张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莫名:“怎么,想试试?”
“试试就逝世。”莫名夸张地舔舔嘴唇,猥琐地说,甚至手都不老实地伸到了夜兰凉鞋旁边。
夜兰只是冷眼看着莫名,丝毫不为所动。
“啧,没意思。”见夜兰完全没被吓到,莫名咂咂嘴,大失所望。
“我还不了解你?”夜兰哼了一声,她可太知道莫名了,这人虽然有时候吊儿郎当的,不过很守自己的底线。
莫名再次把夜兰抱起来,放在床上,夜兰搞不明白他又要做什么,结果令她没想到的是,莫名居然坐到了轮椅上,转着轮子在屋子里乱转。
“嘿你别说,这轮椅坐着还挺舒服。”
“……”
夜兰靠在床头,看着莫名这个劲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了夜兰,你的燥火病是什么时候的事?”莫名看夜兰轻松下来闭目养神,便引出了自己最关心的话题。
“在纳塔被人坑害了,挺丢人的。”夜兰如实说。
莫名曾经了解过燥火病,虽然这东西名字听上去简单粗暴,没什么威慑力,可是其病理却是深达基因的。
因为火毒作用,以致于人类机体最基本的生理结构都发生了突变。
这种病除非在发现之初就移植器官,否则火毒蔓延,可以说毫无希望,只能受罪拖着。
“那么久了?那你……有做过治疗吗?”
“有啊,怎么没有……不过既然已经扩散了,怎么治疗结果都大差不差吧。”夜兰漫不经心地说,“怎么,后悔了?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感,不过很可惜,你没机会的。
倒不如说,不是我不想给你机会——老天不给我们机会。”
她说得轻描淡写,莫名却被这简单的三言两语拖进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