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河看着刘结实,想到自己后面的计划,便点头应了此事。
无论怎么说,葫芦山终归不是自己的地,赵二河心里也是在悬着。
去年的时候赵二河就想从刘老财的手里买下葫芦山,但却被其拒绝,今年倒是有很大机会能买下葫芦山。
见赵二河答应下来,刘结实顿时喜出望外,连忙领在赵二河面前引路。
一行人到了刘老财家,刘结实又是亲自给赵二河端茶倒水,让周围的刘家下人好不意外。
“少爷今日这是怎么了?莫非那人有来头?”
“有什么来头,那不是葫芦山上的赵二河吗?”
“那少爷怎么会如此对待赵二河?”
刘结实对着赵二河好一阵前倨后恭,随后弯着腰拱手说道:
“赵仙师,容我禀报家父,寒舍粗茶还望谅解。”
“无妨。”
赵二河轻轻摆手,刘结实见状慢慢的退了下去,连忙去找刘老财了。
见刘结实离开,赵二河轻轻喝了一口茶水,思绪飘向几年前。
当初他头一遭去刘老财家里租地的时候还在他家里吃了顿饭。
当时吃的时候只觉得那饭如同珍馐一般,可如今再回想起来,却又变得稀疏平常了。
就跟这手里的茶水一样,以前赵二河觉得这东西是有钱地主人家才能喝得起的,现在抿了一口后方才知道刘结实说的不错,这茶确实是粗茶。
不但毫无灵气,而且十分涩嘴。
哪怕他赵二河不懂茶艺,但在陈念家也喝过不少上好的茶水,也能品出一二。
另一边,刘结实慌慌张张的找到了刘老财。
见自家儿子如此藏不住气,刘老财微微皱眉。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你这样子哪怕去了县里做官也会平白让人瞧不起,一股子乡下小民的味道。”
“你看看县里的那些老爷们哪一个跟你一般?你既然做了官,就要珍惜这份机会,多学着点他们的为人处世之道,我刘家能不能翻身可全都指望你了!”
刘结实闻言顾不得其他,一脸焦急。
“爹教训的是,但是现在有了更大的机缘降临到我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