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平稳地降落在了这一块的陆地区上,在一块礁石上平稳身体后,海鸥重新变回萨格拉斯跳下了礁石。
“让我猜猜,是在这?”
用血丝拂开地上的烂泥,一块早已被海水腐蚀地凹凸不平的石板映入了眼帘。
萨格拉斯拉开石板,朝里面望去,却也只能收获到里面的黑暗。
萨格拉斯一跃而下,跳进了这漆黑的隧道之中,在潮湿的滑梯上向下滑行了差不多有一段距离后,双脚终于是落在了地板上。
眼前仍是那一副伸手不见五指的视野,却时不时传来空洞的滴水声,给人一种压抑地心理恐慌的感觉。
拍拍手,周围挂在墙壁上的火把燃烧起来,同萨格拉斯的脚步一步一步点亮前方的道路,最后,它脚步停在了在一座石门前。
石门上,雕刻着一幅壁画。
漆黑的海底,被不知何物斩为两半的沉船,绝望,挣扎着的落水船员,以及海底深处那一根根黑色的不明物体,很简单明了的几张画面,却也描绘出了此地的非同寻常。
萨格拉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这精美无比的壁画,最后,还是推开了石门。
这次,是一条坐落于水池的弯曲且又宽大的石路,它笔直地通向水池中心的一座石像,而石像捧开的手掌中,似乎放置着什么东西。
正迈出一步时,周围的水池之中突然冲出一只只触手,它们愤怒着,蠕动着滑溜溜的身体就要将这名无知的闯入者拖下水底淹死。
但是,当它们被血丝勒住的那一刻,它们意识到了什么,立马乖乖地退回水平面,弯曲着列成了一排,用自己吸盘处的眼睛目送萨格拉斯走向水池中心的石像。
经过时间的冲刷,石像的面容也根本没有一块完整的区域,所留下的,只有那一直支撑着的手臂,一直在等待着现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