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就在三位将军怒骂儒家没有公德心的时候。
锦衣卫的诏狱内。
田尔耕看着面前的俘虏,整个人都快麻了。
端着水,凑近了些语气有些哀求。
“大哥,说个名字吧。”
“说个名字,大家都轻松!”
“我保证给你个痛快的!”
他已经审问这人许久,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进展。
问就是没有同伙全死了。
这可让田尔耕心情极为糟糕。
“我说,你这行不行。”
“都这么久了一点有用的都问不出来。”
“锦衣卫到底是落寞了啊。”
牢房里,刚来没多久的魏忠贤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调侃着。
宋应星被刺杀一事皇爷可是发了大火。
作为东厂,他自然也得出一份力。
“这人嘴皮子太硬。”
“死活不给名字。”
“说的好像你有什么办法一样。”
田尔耕冷哼着有些无奈。
他可是把能用的手段都用了。
若不信,你来!
“哦?”
“那可当真是少见。”
“咱家来问问吧。”
见田尔耕这么说魏忠贤也有些好奇了。
能抗住诏狱的人可不多见。
真是硬骨头?
田尔耕也不多说,做了个请的手势。
“咱家魏忠贤,你或许听过咱家的名字。”
“问你话就老实回答,若是不老实东厂的手段可比锦衣卫更狠。”
“懂?”
魏忠贤凑到这人面前,语气阴恻恻的说道。
被绑着的那杀手,耷拉着眼有气无力地点着头。
一副我很配合的模样。
“姓名。”
“多罗...”
“多大了。”
“二十六。”
“替谁做事。”
“皇太极。”
“剩余同党位置。”
“没有同党了,都死光了。”
“哦?那谁送你们进来的。”
“很多年了,五六年前我们就已经在大明潜伏。”
“日常钱财花费谁在供应。”
“我不知道,但每个月都会有人将钱送到一栋废弃宅子,到了时间直接去取就行。”
快速问了几个问题。
这杀手回答的都很干脆。
魏忠贤听完不由得也皱起了眉。
还真是一点有用的都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