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学着易中海给阎埠贵上政治课,来个道德压制说道:
“三大爷,都是街坊邻居的,让你写个春联,还要花生瓜子啊,你不是总说远亲不如近邻嘛!”
阎埠贵也给说的有些脸红,有些恼羞成怒的怼道:
“秦京茹,你才来院里几天啊?乡下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什么叫润笔嘛?再说了我写字可是要费脑子的,”
“你.....。”
秦京茹要是论嘴皮子可真的比不过阎埠贵这个教书的,你了半天还没有你出来,就被打断了。
“你什么你啊?你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小丫头,懂什么啊?我只是让大伙意思意思,给我抓点花生瓜子补补脑子,这有什么啊?”
秦京茹气的俏脸通红,说不出话来,李爱国看不下去了,其实阎埠贵这么做在他看来是正常的。
毕竟给我你写字你给我点劳务费不是很正常嘛。
但是我李爱国就是帮亲不帮理,不管秦京茹有没有理,我李爱国必须要帮帮场子,不知道秦京茹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