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番子,拿起泡过盐水的皮鞭。对着左千秋,就是一顿猛抽。
“啊……啊……左千秋被抽的哭爹喊娘,皮开肉绽。”
骂道:“刑不上大夫,你们这群小人不能这样对老夫。”
可这话对他们这些东厂番子来说就是屁话。这诏狱打死的人多了去了。
卫郯本想直接进宫,可一想,要是先进宫了,可能就不能收拾左千秋了,还是先把案子审了再说。先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再说。
卫郯回到东厂,郭靖正押着一群人往东厂来,其中大多是青楼女子。
“厂督,李师师不见了,翠儿也不见了,听老鸨子说,总共有5个人不见了。如果不出意外可能都跑了。”
卫郯摇头晃脑,骂道:“做了一辈子的鹰,让一只雏鸟给啄了眼睛。去她妈的!真是耻辱啊!”
郭靖说道:“厂督,这个李师师很聪明,可能她已经发现我们知道她的情况,所以就提前撤了。另外,有人说看到她去过驿馆。”
卫郯自嘲说道:“这娘们知道议和后,我会暴跳如雷,肯定会对春宵楼下手,说明这娘们对我性格很了解,可我们对她知道的太少了。”
郭靖说道:“厂督,抓的这些人可能没有北梁细作了,该走的都走了,就算没走,肯定也藏起来了,咱们还审吗?”
卫郯大声说道:“还审个屁呀?细作都跑了,拿这些婊子出气有什么意义?让她们都回去吧,没必要再吓唬这些无辜了。本督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诺!”
卫郯直接去刑讯室,见左千秋被打的皮开肉绽,内心爽死了。
左千秋见卫郯来了,骂道:“卫郯,老夫要告你乱用私刑。”
卫郯笑道:“行,本督等着。不过你得先活下来,你若死了,你拿什么去告我?”
“我问你,你什么时候认识李师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