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乌仁图娅突然想起来她吃了部落的药,恐怕特木齐已经死翘翘了。
她一脸不爽的将衣衫不整的特木齐推开,骂骂咧咧的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去外面吹冷风了。
独留特木齐喘着粗气,立着帐篷,倒在地上险些忘了今夕是何年。
“咳咳......”特木齐想着想着,就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了。
他们分开的这一些日子,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感情。
她真的爱他吗?还是只把他当成了脱身的棋子,亦或是都有。
但在她生死不明的倒在雪地里的时候,他终于想明白了。
他不能失去她。
每每回忆起她那毫无生机的样子,他的心脏,他的身体都疼得无以言表。
她对自己是什么感情,那根本就不重要,她成为了他的妻子,他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