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怀着孩子的王子衿家却和愁云惨淡的黄家迥然不同,一片祥和喜乐。
五嫂来来回回参观着新房子,满心的欢喜藏都藏不住:“女儿啊,你看这房子多好啊,哟哟,你看这,这大片的窗户玻璃,哦,这厨房比我们以前的客厅还大,哦,还有这,我看这头顶的吊灯都比我们原来的房子值钱。”
说着一转身撞上五哥,立马嫌弃:“我说你这人走路怎么没个声响,吓人一跳。”
“是你自己只顾看头上。”
“哟,怎么,我不能看头上,”五嫂打了一下五哥:“我这是高兴,这么好的房子,现在是属于我们的了,还是我们宝贝女儿有本事,要靠你?差点一家没有露宿街头。”
五哥被堵的哑口无言,闷着头一声不响的坐在了沙发上。
却被五嫂一声尖叫又“嗖”的站了起来:“哎呀,你刚在外面搬了东西,裤子犀利麻黑的,把这沙发坐坏了都。”
边说边拉五哥起来。
“够了,”五哥实在受不了:“房子再好,物品再贵,都是死物,怎么也越不过人吧。”
五嫂眼白一翻:“越过你就可以了。”
又把五哥气的心梗。
王子衿挺着还不明显的孕肚连走路都一步一挪。
五嫂立马上前扶着她坐在了沙发上:“让你在卧室休息,你跑出来做什么呀?”
“妈,我这才怀了多久?用不着这么小心。”
“你这胎和其她人可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五哥实在看不惯五嫂这舔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