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谢疏黎倒是没什么,奸夫两个字听多了,他也就没什么了。
春蓉在外大喊大叫,逼得府尹不得不将她带进来,只见她一进来就跪到地上道:“妾是忠勇伯的妾室,可以为忠勇伯作证。”
府尹呵斥道:“与人做伪证,可是要受刑罚的。”
听到府医的话,春蓉看向柳扶鸢开口:“妾有证据。”
“那日妾见大娘子身边的方妈妈鬼鬼祟祟的在洗床单,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上前去看,结果便发现那床单上的血迹。”
春蓉仰起头接着说:“大娘子月事还未到,主君又不在家,那血迹是怎么来的?”
她是个奴婢开了脸抬上来做的小娘,这种事情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让在场的男人有些不自在了。
公堂之上谈女人的月事是怎么回事。
“大人若是不信,不如就验身好了,主君可从未进过大娘子的院子,大娘子应当是完璧之身才对,若是破了身,便证实了妾的话是真的。”
她看的真真切切,所以后来柳扶鸢那院子有动静的时候,她才让老夫人去看,没想到没抓到人,不过不打紧,只要验身,是不是清白之身一目了然。
她看着跪在一旁的柳扶鸢,眼中露出冷笑,楼子超看着这一幕却觉得有些不敢信,柳扶鸢那般怯懦的性子能干出偷人的事情?
“我若是验身,不管清白与否,都会受到世人的谩骂,春小娘,无论这案子是输是赢,我都不会全身而退,你当真好算计。”
一旦验身,别管她是不是清白,那在旁人眼中,她都是不清白的,虽说她不在意这些,但为何要陷入到这种自证逻辑里呢?
春蓉哼了一下道:“大娘子这是做贼心虚不肯验身,还是早已非完璧之身,不敢验呢?”
她逼着柳扶鸢去验身,目的不过也是柳扶鸢刚刚所说的那样,无论结果如何,柳扶鸢都难堵住这悠悠众口。
不过春蓉没有想到,她这一口一个奸夫,骂的会是谢疏黎。
“空口白话,你可有证据?公堂之上没有证据,所有事情便做不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