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子超一看到这张契约书,面色有一瞬慌张,却是很快的反应过来:“我在江北丢了印章,说不准是谁捡到了,再者,典卖正妻这种大事,我怎么会不清楚有什么后果。”
“除非我是不想要我这前程了。”
他的话说的冠冕堂皇,好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模样,楼子超低头看向柳扶鸢冷笑:“夫人,你久居元京,是怎么拿到这江北赌坊的东西?”
听到楼子超的问话,柳轻轻没忍住啐了他一口:“你好不要脸!”
一句丢了印章,就可以将这个罪名再推回给阿姐。
“自然是债主上门。”
柳扶鸢轻飘飘的回了一句,楼子超立马脱口而出:“放屁!靖北侯日理万机,怎么会有空搭理你。”
“哦?忠勇伯说自己的印章丢了,这份典卖正妻的契约书为作假,那你又如何识得那债主是靖北侯?”
“莫不是忠勇伯视线极佳,站在这里都能看清府尹大人手中的契约书?”
女子声音始终淡淡,那份从容和楼子超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楼子超猛地转身,只见府尹脸上也带上冷笑:“本官可从来没说过这上面有靖北侯的大名,你竟还敢攀扯靖北侯?来人,给我拖出去先打十五个板子!”
“以下犯上!”
说罢,就有人把楼子超拖了出去,府尹坐下对着一旁的元嘉帝笑了下,没看到陛下还在这坐着吗?这个楼子超还真是不要命了。
外面响起楼子超跟杀猪一样的喊痛声,老夫人站起身,对着柳扶鸢就是一顿输出,被府尹给摁了下来:“老夫人,下面该说你的事情了。”
他还没找她,她倒是先冲上来了。
“柳氏状告你侵占嫁妆,将她的嫁妆卖了出去,你作何解释?”
老夫人咽了咽口水,刚要拒绝,就听到柳扶鸢说:“状纸上可能没写清楚,我被卖的不止是铺子,还有田产与首饰,莲花,把清单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