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鸢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他们,他们点点头,脸上这才露出笑意:“大娘子的计策,很好,这样一来,铺子就被收走,且在明面上与大娘子没有了关系。”
他们知道柳扶鸢在忠勇伯府过得艰难,毕竟楼子超的风流名声,在元京那是十分出名的。
嫁给这样的夫君,也是柳扶鸢倒霉。
而她的计策也很简单,就是派人去将铺子买回,明面上跟柳扶鸢断开关系,但背地里的东家还是柳扶鸢。
这样一来,老夫人也就不能再拿着这些铺子去说柳扶鸢,毕竟是她在打理,还没有将这些铺子做大做强。
“这些是买铺子的银钱,有劳各位叔伯了。”
柳扶鸢将手中银票放到桌子上,众人点点头起身离开。
解决了铺子的事情,柳扶鸢松了一口气,只等他们将铺子买回来,自己便可以开始下一步计划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靖北侯要去江北了。”
“是为盐税的事情吗?不是已经派了忠勇伯去了吗?”
“什么忠勇伯,不过草包一个,能让靖北侯如此大动干戈的跑一趟,想来江北盐税的事情十分棘手啊。”
楼下的人群谈论着近期朝堂之上的事情,柳扶鸢听到靖北侯三个字转过头,盐税之事?
楼子超就是为这件事才去的江北,他们说的倒也不假,楼子超就是个草包,这件事他肯定是解决不了的,所以谢疏黎如今也要去了吗?
柳扶鸢回到府中的时候,就见谢疏黎坐在自己的桌子前,手中还拿着一支笔不知道在写什么。
方妈妈笑了下悄声说道:“院子里的奴婢,老奴都让他们走了,不会乱了大娘子的,老奴去院子外守着。”
说罢,她拉着莲花一道走了出去,柳扶鸢露出一抹笑意,对着谢疏黎说道:“侯爷怎么大白天就来了?”
这话说的,好像谢疏黎来就只为那档子事一样。
男人的手一顿,抬头朝她说:“过来。”
柳扶鸢缓步走过去,被他一把拉过去跌坐在他腿上,他握住她的手,在纸上为那支红梅落下最后一朵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