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斯楞拉住她的手,将她抱起:“你既然想知道真相,不如亲自去寻,我陪你。”
男人的神色很是认真,柳扶鸢点点头,穿好衣服跟着他出去,两人一起去了柳扶鸢曾经在宫中住的地方。
他会武功,抱着柳扶鸢轻巧落地,推开了那扇早已落灰的门。
“咳咳。”
柳扶鸢被灰尘呛到,轻咳一声,抬头看去,这地方年久失修,牌匾上的字都被蛛网覆盖看不真切。
阿尔斯楞看着面前的屋子,眸中划过心疼。
他想过许多,也知道柳扶鸢曾经在梁国的皇宫过得并不好,只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是这样的地方。
“阿鸢。”
听着阿尔斯楞的声音,柳扶鸢露出一笑:“没事,都过去了。”
轻舟就算再难过,也都过去了,只是如果这是原身亲自来说,或许会更好。
只有她才真的知道,轻舟已过万重山是何意义。
柳扶鸢走进去,殿内的陈设没有变,东西都还在,她回想着卫祥胜的话。
原身的记忆里并没有窈娘这个人,但是在卫祥胜的口中,他们三人的关系似乎非同凡响。
卫祥胜说,他和原身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情谊深厚,而窈娘是被从小买进宫里,进的浣衣局。
一来二去的,原身结识了窈娘,再然后三人就认识了。
可是后来,窈娘死了,死之前只见过卫祥胜,而原身则认为是卫祥胜杀了窈娘,自此跟他断绝了来往。
她心里乱糟糟的,不安的心跳的很快,这什么隐藏任务,除了给了个关键人物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阿鸢,这里有个牌子。”
阿尔斯楞用手中的棍子将上面的杂草拨到一边,露出一个牌子,只不过时间太过久远,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到看不清楚了。
柳扶鸢蹲下身捡起牌子,只觉脑子有些胀痛,疼的人想哭。
“阿鸢?阿鸢。”
阿尔斯楞担忧的抱住她,看着她闭上双眼,他眸光深深看了下她紧紧握在手中的牌子,把她带出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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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今日可不许再在外人面前露出兽形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