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迟疑了一秒,古怪地牵动了下嘴角,“我的错。”
肯尼摇摇头,继续问道:“最远去过哪里,在全程不加油的情况下?”
“苏格兰北边的徳利亚岛,其实可以更远。”青年回答。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肯尼一下从车上跳下来,“这个油箱的容量,中途不加油绝对走不到苏格兰……等等,徳利亚岛是哪里?”
“西里斯!”戴眼镜的青年冲出来,“我们得走了,疯眼召集我们开会了。”
“等等——”肯尼对他们的话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摸着略有些稀疏的头顶,困惑地看着两个着急忙慌的青年,“你们的车现在修不好。”
“哦真难办啊,如果我再抛弃它一次绝对是不行了,德利亚岛可是个可怕的地方。”那个叫西里斯的青年盯着摩托叫道。
他匆匆朝肯尼走过来,往他手里塞了几张钱币,“说句实话你别生气,没指望你能修好,不过如果你能照看一下它,我也不胜感激,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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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肯尼反应过来,两个青年已经消失在了九月清晨的迷雾里,他揉了揉眼睛,努力想记清他们刚刚是怎么消失的,转而低头看清了手里古怪的钱币。
……
伦敦东区有一条喧闹的17巷,里面坐立着许多浮夸而聒噪的建筑。墙上满是彩色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涂鸦,店里放着令人脑仁升天的吵闹又喧哗的音乐。
然而年轻人和流浪的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