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觉得六魔妃是真的爱墨无尘。

“你很了解？”

六魔妃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凤惊幽，带着一种不屑与鄙视。

“她很了解。”

没等凤惊幽说什么，墨无尘便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此生不会纳妃。”

墨无尘语气冷漠，甚至没有看六魔妃一眼。

“我此生——只会娶幽儿一人。”

听到“幽儿”二字时，六魔妃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没想到，墨无尘叫她竟然叫得那么亲密。

“那我又算什么？我为你做了这么多！”

六魔妃情绪有些激动。

“我的努力，你可曾看见？”

她转身看着大片大片的半人半魔，张开双臂，声音高昂：

“我为你设计了这么精密的计划，帮你除掉了魔祭，这些...又该怎么算？”

凤惊幽看着她的背影，声音冰冷：

“你是在自我感动。”

“他没有要求你做任何事，一切都是你自己在臆想。”

六魔妃哪里能接受这个事实，她这后半生，全都在为墨无尘着想。

“你闭嘴！”

六魔妃转过身去，声嘶力竭：“你什么都不懂，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

她接受不了墨无尘如此冷漠。

她分明为墨无尘做了那么多事...

“啊-”

蓦然间，六魔妃的胳膊在空中画下了一道美丽的弧度，最终摔落到了地面。

她抬起头来，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墨无尘，声音有几分颤抖。

“你...”

墨无尘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似乎除了凤惊幽，一切都难以入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