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伙人离去,那四个鬼差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撤撤撤,走!”
“不看戏了吗?”
“看个屁,城隍爷爷都出来,还看个毛线看。再这样下去,谁知道还会冒出些什么。”
“走走走,快走!”
四人手中的哭丧棒摆动,驱赶着那些鬼魂接二连三地投向了地府。
我滴妈。
这年头城隍爷身边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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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漫金山依旧唱着,台上的演员每一个都是满头大汗。
他们看到了什么?
刚才有一伙人突然冒了出来,然后突然又消失了?
那些打伞的,不就是话本中描绘的阴兵吗?
阴兵?
我滴妈,这是碰到一个真的了?
恐惧归恐惧,但吹吹打打的声音却依旧没有停下,反而愈加变得清脆刺耳起来。
谁知道底下还存在着多少他们看不见的太爷跟太奶。
唱,卖力的唱!
戏一开嗓,便不能停,直到一场唱罢。
还好还好,自家七叔挪移的位置距离任家镇并不遥远,只是片刻,便来到了任家镇边缘。
“苍兄,方兄,贫道道场偏僻狭窄,只能委屈委屈众兄弟居向偏堂了。”
看着左侧的苍虬,又看了看一旁的方无忌,钟旭还是稍微客气了一番。
眼前的苍虬可是堂堂的九门提督,出身不算,若让其来培养道兵,那培养出来的道兵,不说凶,只能说极凶。
道兵其本质上还是兵。
既然是兵,那么自然是越凶越好,总比秋生跟石少坚这两个摸着石头过河的人要好。
至于方无忌,曾经掌管一方县城,让其暂管道兵的粮草支出,再合适不过。
至于这些阴兵,也可以当做教头来用。
这哪里是下属,明明就是一个个行走的道兵培养器。
人才,自然要看重几分。
“不敢大人如此称呼!”
方无忌连忙谦虚地出声道。
至于苍虬,则只是略微转了转头,好似根本没有听到钟旭的声音一样。
他有自己的骄傲!
你可以杀了我,但不能随便找个人来命令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