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不再看他，而是目视前方专心赶路，同时在四周进行一些周密的观察，周羽就在他们前方几米远的地方走着，这是他们之前约定好的方式，不走在一起，尽量不引人注目。

叶凡知道凭借周羽已经被认为开发过的耳力，现在他和松鹤讲话他肯定一字不漏地都能听得见，所以他也就没有必要专门把周羽单独叫过来说了。

叶凡说道：“当时和现在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但是如果，我是说如果，公主性情大变，当年回来的人，根本就不是宋荷钰呢？”

松鹤几乎是立刻就皱起了眉头：“你在说什么？回来的如果不是宋荷钰，还能是谁？在三百年前就没有人提出过这种疑问。”

叶凡放缓了语气：“你看，我就说我说出来你也不会信我，但是我希望你还是要尽可能地尽力理解一下，就是我知道这些事情，昆仑地宫里有什么力量，也许已经把宋荷钰变成了另外一种东西。”

他说这句话其实已经有点托大了，没有人能真正相信这句话的意义，这太匪夷所思了。

果不其然，松鹤几乎是立刻就压低了声音，语气也变得非常严肃。

“叶凡，你对我还是值得说实话的，我们之间虽然约定好了各种暗号，但是必要的时候，大家都要坦诚相见。”

叶凡心说我什么时候不和你坦诚相见了，你未免有点低估我的诚意。

他说道：“你那么着急干什么，我只是说了其中一种可能性而已，我之前和你讲过，我能在梦里重现当年昆仑山里的情形。”

松鹤沉默了一下：“你觉得那些场景是何半仙通过梦境的手段告诉你的？”

叶凡点点头：“目前看起来只能是这种情况，没有第二种情况了。”

“不，有第二种情况。”松鹤轻轻说道，“那就是这些梦里，不论真真假假，也有可能是陨铁造成的，比起何半仙，陨铁更能做成这些事情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