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一步步往前，刘林山的脸色也一点点苍白冷漠了起来，似乎真的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刘林山说：“明桓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叶凡停在了他桌子前两步远的地方，离他本人只有两臂的距离。

他知道，即使在李显这样的暴君治理之下，这个京城的管理系统里也依旧有刘林山这样大公无私的人，对于这样的人来说，要他的命是没有用的，他不觉得自己的命比自己的理想更有价值。

叶凡当然不打算要他的命，他笑了笑，没有回答刘林山的问题，继续说道。

“刘大人，你和你的锦衣卫听命于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亮出了那把虎符刀。

刘林山愣住了。

“虎符刀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叶凡摇摇头：“刘大人，这个问题不是你该问的，我问你，锦衣卫听调不听宣，是否该听命于这把刀？”

刘林山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是，锦衣卫百年来，规定就是这样的，我们不听命于谁，只听从虎符刀的拥有者。”

李华这个时候突然开口说：“叶先生，你不会觉得，你只要有虎符刀他就真的会听你的了吧，刘林山这个人轴得很，不止是这样就足够的。”

叶凡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看向刘林山。

他随手抬起手，一道法术力量打在了身后的门沿上，那是一道封锁隔音的法术，从这一刻起，外面的人打不开这扇门，也听不见里面的谈话了。

叶凡说：“刘大人，我知道你的想法跟我一样，认为李显已经不配坐这个位置了，你的想法是对的。”

刘林山看着他：“你想说什么？你是叛贼，是天下大乱的主使……”

叶凡打断了他：“这是李显说的，你就真的相信他的话了？”

刘林山沉默了下去。

叶凡又一挥手，一道影像在刘林山面前自动播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