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小哥的表情管理一直都是非常优秀的。

但是现在，他眼神里面的痛苦几乎根本已经藏不住了。

或者说，他现在好像根本就不想隐藏这种痛苦。

一边，赫连靖看着两个人。

他抿了抿嘴角，决定这次明智地保持安静。

在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屠龙和守龙之间，还存在着这么一句诛心的话。

最终，打破了此时队伍的安静的，竟然是最沉默的张启灵。

“叶凡，你一直都知道？”

张启灵这句没有任何前文提示，让考古队的成员们听起来没有任何的头猪。

但是，叶凡却听懂了。

张启灵这是在问他，是不是一直都知道屠龙很守龙两者之间，只能在一世存活一个。

这让叶凡有些不好回答。

该怎么说呢。

他是知道大张哥有一个噩梦叫做：

“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迟早有一个，会害死另外一个”。

但是关于这个屠龙和守龙之间的二分之一关系，他是不了解的。

所以，叶凡现在竟然有一种不知道自己应该回答知道还是不知道。

最终，叶凡本着在小哥面前，还是做个诚实的人的心态，说道：

“不算不知道。”

叶凡在心里叹了口气。

心说怪不得这个跟神荼之力看起来这么匹配的郁垒之力是在自己身上的。

原来是因为这一世有作为守龙一脉的张启灵了，所以这个看起来应该相对在屠龙一脉身上的能力，会在自己身上。

知道屠龙跟守龙不能同时存在，那对小哥来说，岂不是这么久的寻找都没有意义了？

而叶凡的对面，听见了叶凡的这个回答的张启灵的眼神也闪了闪。

他“嗯”了一声，说道:

“我知道了。”

你不会有事的。

一边，赫连靖在心里骂了句国粹，心说道：

去甜美的宿命。

他走到两人中间，干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