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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摸着璟芸的脑袋,声音中让人听出了不悦,“皇额娘的手伸的也太长了,如今前朝没了她的人,便想要在朕的儿子里择一个抚养,是想着来日吗?”
闻言,嬿婉没有说话,事关前程和阿哥,她只能诱引而不能下结论,璟芸是一个极为机灵的孩子,见皇阿玛好像有些不高兴,便一直乖乖的。
储秀宫。
乾隆一入殿内便瞧见意欢那弱如扶病的模样,心中不忍,“朕只是有些日子没见你,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太医难道没有用心伺候吗?”
说罢,乾隆就要传唤伺候意欢的太医来。
意欢比上一次见到乾隆的时候瘦了一圈不止,但她此刻却只是笑了笑,“臣妾多谢皇上担心,臣妾无事,只不过是生下永瑞后身子疲乏,太医也在给臣妾用心补着,都是臣妾自己身子不好,怪不得太医们。”
意欢原先喝的那坐胎药里有伤身的成分,而且乾隆那时候也从未想过意欢能有孕,如此听她说,心中更是自责,“是朕薄待了你。”
闻言,意欢的眼睛忽然就红了起来,那泪水更像是止不住的溪流一般,娟娟不断的往外流淌,“臣妾能伺候在皇上身边就已是万幸,哪还敢承受皇上这般深情厚待。”
原本在一旁轻轻推着摇篮的璟芸看到床上的意欢在哭,她天真的问道:“舒娘娘是不高兴吗?她怎么哭了啊。”
嬿婉拉过女儿,“你舒娘娘是太高兴了,所以才会哭的,这叫喜极而泣。”
意欢看向嬿婉,眼神里带着感谢和感激。
“太医说你如今最怕落泪,你这眼泪却这么簌簌的流,这病又怎么会好呢?”乾隆替意欢拭泪,“朕听说皇额娘时常来看你,还说要抚养你的永瑞。”
见意欢不说话,乾隆又问,“皇额娘的意思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