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小老头见状,也迅速站起身,手中铃铛一阵急摇,随着那诡异的铃声响起,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扭曲起来。
只见那三具尸体的眼睛里突然冒出诡异的绿光,身体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扭曲着,接着就如被操控的木偶一般,直直地朝着黑衣人扑了过去。
黑衣人手中长刀一挥,一道凌厉的刀气如闪电般破空而出,朝着尸体斩去。
那刀气所过之处,空气似乎都被割裂开来。
小老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黑色的雾气从他的嘴里喷出,迅速缠绕上那三具尸体。
那三具尸体在黑雾的笼罩下,速度陡然加快,竟能灵活地躲避着黑衣人挥出的刀气,时而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发起攻击。
粗犷男人见状,大喝一声:“都别动手!”
可已经来不及了。
黑衣人手中长刀一挥,一道凌厉的刀气如闪电般破空而出,朝着尸体斩去。
那刀气所过之处,空气似乎都被割裂开来。
小老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操控着尸体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躲避。
与此同时,他冲着粗犷男人喊道:“你还愣着干什么,一起对付他!”
粗犷男人咬咬牙,怒吼道:“老子本不想惹事,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他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如旋风般加入了战团。
一时间,屋内刀光剑影,乒乓作响。
黑衣人身形鬼魅般地闪动着,每一次挥刀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他的动作迅猛而精准,刀刀朝着敌人的要害而去。
那粗犷男人也毫不示弱,他凭借着自己强壮的体魄和勇猛的气势,挥舞着短刀与黑衣人激烈对抗。
每一次的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将黑衣人一举击溃。
而小老头则一边驱使着尸体进攻,一边口中念念有词,试图施展一些更为诡异的法术。
他双手舞动,那黑色的雾气在他的操控下不断变幻着形状,时而化作狰狞的鬼脸,朝着黑衣人扑去;
时而又凝聚成尖锐的刺,从各个角度偷袭黑衣人。
“你们都给我住手!”
四娘在一旁气得脸都垮了下来,柳眉倒竖,大声喊道,“别在我的店里打!要不然老娘对你们不客气了。”
三人看了眼四娘,就把脑袋转过去。
黑衣人边打边冷笑道:“哼,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他手中的长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凛冽的风声。
刀身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能将一切都割裂开来。
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在桌椅的残骸间穿梭自如,黑色的衣袂随风飘动,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冷酷。
粗犷男人挥刀砍向黑衣人,骂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他满脸通红,额头青筋暴起,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里满是怒火。
手中的短刀犹如疾风骤雨般攻向黑衣人,每一刀都带着千斤之力,将周围的空气都搅动得呼呼作响。
小老头也不甘示弱,一边驱使着尸体进攻,一边喊道:“今日定让你有来无回!”
他那干枯如树皮的手指舞动着,嘴里念念有词,一道道诡异的光芒从他的指尖射出,注入到那三具尸体中。
那三具尸体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动作僵硬却又充满攻击性,张牙舞爪地朝着黑衣人扑去。
我和三哥在里屋看得惊心动魄,更多的是一头雾水。
“妈的,这帮人有病吧,怎么突然打起来了,看样子他们之间有仇啊。”
三哥沉声道。
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疑惑。
“三哥,咋整?”我焦急地问道,手心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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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摇摇头,一脸凝重:“再等等,先看看情况再说,四娘还在外边,看她怎么处理。”
顿了顿他接着说:“我有一种预感,还有人会来。”
而在外面的打斗越发激烈。
桌椅在双方激烈的交锋中被打得七零八落。
那些原本摆放整齐的桌椅此刻犹如遭遇了一场狂暴的飓风,断腿的、破碎的木板四处飞溅。
整个屋子仿佛都要被这股汹涌澎湃的力量给掀翻了一般,尘埃在刀光剑影中肆意飞扬,如同一层灰蒙蒙的薄纱,让这混乱的场景更显迷离与朦胧。
黑衣人一个侧身,以极其敏捷的身姿躲过了粗犷男人那凌厉的一刀。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拖沓。
紧接着,他顺势一脚踢在粗犷男人那壮硕的肚子上。
这一脚力道十足,粗犷男人顿时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小老头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低沉而又诡异,仿佛来自幽冥地府。
随着他的咒语声,那三具尸体仿佛被注入了一股邪恶的力量,动作变得更加疯狂地扑向黑衣人。
它们的肢体僵硬却又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十指如钩,直直地抓向黑衣人。
黑衣人面色凝重,手中的长刀挥舞得密不透风,与刀身与尸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就在这时,四娘终于忍无可忍了。
她一把抓起一旁的扫帚,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那声音如雷贯耳,震得众人皆是一愣。
接着,只见四娘身姿矫健,一个前空翻如燕子般轻盈地进入战场。
手中的扫帚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件威力无比的武器,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黑衣人、粗犷男人和小老头横扫而去。
黑衣人连忙挥刀抵挡,但四娘的扫帚攻势如疾风骤雨般连绵不绝。
她时而横扫,时而直戳,招式变化多端,让黑衣人应接不暇。
粗犷男人想要趁机偷袭,却被四娘一脚踹在膝盖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小老头试图再次驱动尸体,但四娘扫帚一挥,直接将他的咒语打断,那三具尸体顿时如失去了控制般瘫倒在地。
四娘越战越勇,扫帚在她手中犹如蛟龙出海,每一下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
黑衣人渐渐力不从心,被四娘一扫帚击中手腕,长刀脱手而出。
四娘趁机又是一扫帚打在他的背上,黑衣人扑倒在地。
粗犷男人还想挣扎,四娘一个回旋踢,将他踢倒在墙边。
小老头见状,想要逃跑,四娘哪会给他机会,扫帚一扔,飞身过去,一个擒拿手将小老头制服在地。
最后,整个战场安静了下来,只有四娘站在中央,气喘吁吁却又英姿飒爽。
她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人:“在老娘的地盘闹事,你们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说完,她转身去整理那一片狼藉的屋子,留下三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我躲在里屋透过那窄窄的门缝,眼睁睁地看着四娘如此神勇,那身姿,那气魄,简直让我惊得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身旁的三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脸上满是得意之色,那模样仿佛四娘就是他的私有物一般。
我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副德行,忍不住鄙夷地说道:“瞧你那德行,说的好像四娘是你女人一样。”
三哥听了,不仅没生气,反而更加得意地回道:“本来就是。”
我心中一阵无语,接着没好气地问道:“那你们怎么不结婚呢?虽说四娘之前克死过三个丈夫。”
三哥一听,立刻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地反问我:“你也知道她克死了三个男人啊,你也想让我被克死不成?”
还没等我回话,三哥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下意识地就想掏出支烟来点燃。
可手伸到一半,似乎想到我们正在偷看外边,便强行忍住了。
只见他只是把烟放在嘴里吧唧吧唧地嚼了起来,随后一仰头,竟然咽进了肚子里,看得我嘴角止不住地直抽抽。
过了一会儿,三哥的眼神变得有些忧伤。
他缓缓地开口对我说道:“老弟啊,你知道吗,我们这种在江湖上闯荡的人,每天都要面对无数的危险和挑战,过的真的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啊。
四娘她虽然厉害,可我对她的感情那是无比真挚深沉的。
我是真的爱她,爱到了骨子里。
可是,正因为这份爱太浓烈了,我才更要慎重地去考虑啊。
我不能只想着自己的感受,我得为她着想。
她已经经历过三次失去丈夫的痛苦了,那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啊。
我怎么能忍心再让她经历一次这样的可能呢?
我不能那么自私,不能因为自己渴望和她在一起,就把她再次置于那样的风险之中。
有时候,我远远地看着她,看着她安好,看着她的笑容,我就觉得已经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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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将她紧紧地束缚在身边,只要她能过得幸福,那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幸福啊。
我知道自己不能和她结婚,但这并不代表我的爱就减少了一分一毫,反而正是因为爱,我才选择了这样一种默默守护的方式。
我宁愿自己承受这份痛苦和思念,也不愿让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这种内心的煎熬和挣扎,又有谁能真正理解呢?”
说完,三哥深深地叹了口气,那神情中满是无奈与苦涩。
这么伟大的吗?
我怔怔的看着他。
很难以把他和食尸者联系在一起。
我和三哥正说着话,突然听到外边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紧接着就陆陆续续进来了好多人。
一时间,原本安静的驿站变得热闹非凡,各种声音充斥其中。
这些人中有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穿着打扮也各异。
他们有的神色匆匆,有的则东张西望,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人群中似乎还有着几拨人彼此是敌对的关系。
只见其中一伙穿着黑色劲装的人与另一伙身着灰色长袍的人相互对视着,眼中都带着浓浓的敌意。
“你们这群家伙,来这里干什么?”黑色劲装的人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粗声粗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