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是黑白无常那种级别的。

又或者……

那陌生女子和张哥的魂，是直接从地府直接勾走，不用黑白无常或者牛头马面上阳间来勾魂。

可他们只是两个普通人，至于吗？

“我们不知道，可能只有张哥自己知道。”王所叹道。

“那老周呢？他怎么样了？”我又问。

“他还在接受询问，他似乎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我们。”

王所表情凝重：“而且他精神状态有些不好，我们已经安排心理医生给他看看了。”

“什么秘密？”我莫名的想到了张哥离开饭店前跟我说的那句话。

他说老周好像不是老周了。

王所点了支烟，道：“什么秘密还不清楚，现在还在调查，等到明天下午吧，应该就会有结果了，李道长，要不然你先回去睡一觉？有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我点了点头。

……

回到冥渡阁的时候，我看到阿才已经出院了，他正坐在桌前专心画符。

但他的眼角余光却不时飘向正在陪着雪儿看连续剧的小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温柔。

这两个人在医院之后，关系似乎有了火热的进展。

我还记得以前阿才经常说小茹长得不好看，可现在看来，果然缘分来了怎么都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