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童看着郑徊心里往死骂,突然听到云州声大如雷般的声音,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时此刻他要不是被点了穴道,真想和女子一样一头撞死算了!
不就穿个粉红色亵裤他至于大惊小怪吗?
清晨的冷风刮过来冷得他打了个冷颤,又不能环住身子取暖!
他满眼不甘的看着云州与郑徊将他的衣衫撕碎!
此时他的心都凉了半截,衣服都被他们撕碎了,难道要穿个粉红色亵裤下山?
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衣衫被撕成一条又一条,只听云州看向郑徊嫌弃的说。
“郑督军,这么好的衣衫被你毁了,你把一指狂的布条拿去把他绑了,剩下的撕成三指狂包扎一下伤口。”
云州边说边从竹笼里拿出捣药的罐子,挑选治伤的草药时吩咐郑徊。
郑徊不知如何配药,只能听他的指挥撕几条一指宽,刚好够绑人的布条,便将药童绑在山中的一处树上。
他又返回去将布条撕成三指宽,坐在云州身边听他指挥挑选草药。
待清晨的暖阳逐渐炎热起来,差不多已经正午的时候,他们的伤口差不多包扎好了。
他们搬了个几个石头,堆成简陋的灶台便生火,架起捣药的药罐子煎药,很快药香蔓延在山中。
“阿沥……呕……呕……”
昏迷中的武知意感觉腹部传来阵阵疼痛,呼唤着北冥沥的名字逐渐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