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听起来还是好远,至少要等到程望毕业。
前脚下车,后脚就迎上了欢快的憨崽。
憨崽在他们两个人旁边跑来跑去,一会儿哼哧哼哧一会儿又呜呜叫翻滚,把自己的毕生所学都展示了出来。
“行了,好狗不挡道。”
程望说完,憨崽像是听懂了一样从地上打了滚立马起来,迈着轻松的小步伐紧跟着程望、刘愿一起进了客厅。
坐在沙发上的程瑞康听到动静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门口换鞋的两个人,打了声招呼:“回来了?”
见两个人都不理他,他又拿起电容笔在平板上点来点去,没人理他,这是唯一可以缓解尴尬又不突兀的事情了。
“我妈呢?”程望把车钥匙挂在门口的架子上,拿着手里的衣服和一些从盛京带来的东西走到了沙发前。
“睡了,你们吃过饭没?”
“吃过了。”
父子二人的对话草草结束,程望拿着自己从租房带回家的行李和刘愿一起上了楼。
憨崽本来要执意跟上来,但是它太不老实了,还经常打破他和刘愿的相处,所以前脚进了卧室后脚就被关在了门外。
房间里亮着灯,看来田婧怡早就猜到了他不会太早回来。
“有点困了。”程望伸了个懒腰,走过去直接躺在了大床上,身子还被软软的床垫子弹了弹。
这张床可太久没有躺了,上面的床单被罩都是才换过的,闻起来香香的好舒服。
之前被他收进衣柜箱子里的东西现在都完好无损的摆在明面上,还有进门时踩的可爱地毯也不是他买的,电脑椅上的靠枕也换了,很多东西都和原来不大一样了。
他真的不会相信这是田婧怡给他收拾的,毕竟田婧怡一直觉得他这个儿子脾气不好,从来不会在他没有允许的情况下私自更换他的东西。
要说,除非有别人在他的房间里住了。
他的眼睛缓缓看向卫生间门口,等刘愿洗漱出来。
是刘愿,一定是。
她是程望底线里的破例者,不用小心翼翼,不用觉得自己做的合不合适,只要她站在那里就已经赢了。
在程望这里,她犯的错只要不上升到不能忍受的底线上,那就是永远可爱,永远值得。
与此同时,刘愿照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好多处鲜红刺眼的吻痕。
今天下午的程望对她来说真的太令人心动了,光着上身靠近她,双手撑着她身后的桌子不让她跑开,香香的味道不断勾引着她,简直要把她撩拨完。
上一秒还在对程望有意见,下一秒直接疯狂喜欢他。
从卫生间里出来,刘愿擦了擦脸上还没干的水乳,非常自在的躺在了程望身旁。
“我把你房间里的东西换了换,花你的钱。”
她想知道程望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因为不告诉他就花他的钱生气,或是不经过他的同意给他把房间进行了改造。
“我就说,小宝装饰的房间太让人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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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就解释清楚了,当时程望在国外的时候看到亲属卡毫无征兆的消费,他总害怕刘愿是去医院看病或是有了什么困难,生怕自己不在她身边,她会出什么事。
程望侧了侧头,看着身旁盯着天花板看的刘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扑到她身上猛吸了两口。
她身上的香味该怎么形容呢,没有香水的甜味,闻起来很舒服很安心,让人感觉这种味道闻着可以卸掉一天的疲惫困倦,很容易就陶醉其中,深陷不能自拔。
就像采花香的蝴蝶,扑动着大翅膀贪恋眼前这朵迷人绽放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