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他没辙了。

月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召唤出金线准备向虎杖悠仁的伤口伸过去。

却没曾想……

躺在病床上已经死去的虎杖悠仁同学自己坐了起来。

欸?

什……么?

他是死了吧?她在高专门口的时候有仔细确认过。

冷静如月,此时也木木的愣怔在了原地,蜿蜒而出的金线也如被静止般停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

传说猫有九条命。

但她记得人类只有一条命啊?

虎杖悠仁坐了起来,刚睡醒般的摸了摸头发,感觉到自己身上冰冰凉凉的便低头一看,将盖在下半身的白布掀了起来。

“啊——!光溜溜的啊?”

还在往外走的三人听到声音回头一看,竟看到已经死去的虎杖同学自己坐了起来,还把盖在身上的白布掀了起来。

啊……

这么效率的吗?

嗯?

为什么站在旁边的月也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月正站在虎杖悠仁旁边,看到他的动作不自觉顺着虎杖悠仁的目光往下看。

然后

看到了青春期少年不可描述的地方。

“……”

“呀呀呀——”月惊悚的往后退,撞翻了摆在架子上的器皿,上面的镊子和手术刀被碰倒在地。

她急忙遮住自己的眼睛,连周身的金线也被吓得消失在原地。

站在门口的夏油杰三人安静的站在原地看着月激烈的反应,连转过身都忘记了。

那个一直保持着冷脸的人哪有之前沉静的样子?

月慌乱的抬手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把绑在腰间的步垒给扯歪了都没发现。

是了。

他们都快忘记了。

说到底,月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罢了。

还是个之前活在保守时期的小孩子。

嗯……

怎么说呢……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月这么慌张的样子。

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