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们并没有继续对我们做什么,吴新对我俩说,等今日过去后我们终究会乖乖听命于他们。”
齐越也点头赞同,“没错,我当时也十分惊讶。”
庄启平站久了显然有些体力不支,与齐越比他显得有些瘦弱。
庄启平用眼神询问自己能否坐到床上去,程年点了点头又朝彭三说,“倒些水来吧。”
宋科员看了看屋内的两把椅子,又看了看站得笔直的程年,犹豫了下到底没坐下。
庄启平和齐越坐到了床上,接过彭三从厕所接满水的搪瓷缸子。
齐越嘴角有些抽搐,庄启平也拿着缸子没喝,只是接着说。
“我当时十分奇怪,我俩都已经被绑起来了,为什么是等‘今日过去后’?于是我猜想吴新和王浦敢在船上把我俩绑了,应该还有后手才对。”
“随即吴新看了眼手表,让王浦监视我们,他自己却出去了,也并没有说去哪。”
程年问,“你们知不知道,那个时候大概是几点?”
庄启平和齐越眼睛转了转,像是在回忆,没过多久齐越说道,“他们来找我们的时候我记得是九点四十吧。”
庄启平点头,“我察觉到红酒不对劲的时候看了眼手表,那时是十一点多的样子,但在那之后就不清楚过去多久了。”
这么说来,吴新应该是趁着众人用午餐的时候出去的。
庄启平想了想,“我猜测吴新出去的时间不短,因为在他出去后,我在半晕半醒间看到外边阳光在逐渐变化。”
“再之后就是吴新回来,对王浦说了句一切妥当后,吴新和王浦就准备出去了。但吴新在出去之前又倒回来把我们打晕了。”
宋科员和程年等人明白了,这也是为什么吴新和王浦之前没有一起出现。
“我们晕了之后再睁开眼睛就看到你们了。”
庄启平说完之后,看着手中的缸子,到底是举起来喝了一口。
齐越见庄启平喝了,内心挣扎了会儿,像喝毒药似的也跟着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