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呢？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站了起来，一脸可不要拿这种模糊不定的话来搪塞我的表情。

沐灵莜无语了。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也站了起来，“一将功成万骨枯，我能达到今天的地位，也是踩着众多尸体爬上来的。所以，也称不上什么老好人。”

“那…你会很开心吗？”付铭陌的眼睛闪烁了一下。

“不知道。”沐灵莜摇了摇头，“其实你不应该这样问的，我…”

“怎么？”望着她突然落寞的表情，付铭陌不禁抬眉。

“没事。”

沐灵莜平复好了情绪，打算转移话题，“我可以跟你一起过去。但有几个前提。”

“你说。”

“首先，我得完成我的任务…”

“行。”

“唉？”答应得这么爽快？

“还有其他要求吗？”他又问。

“就…”或许是第一个要求答应得太迅速，沐灵莜便壮着胆子试探第二个问题，“你可以释放你收集到的木水系能量，将它们回归自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