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凤又把王二有扶到了车子上，让他躺了下。

于凤和姑妈两个人坐在王二有的边上。

书叶问则坐在最前面，撵着小毛驴一起回村。

……

老王家的院子里依然是闹哄哄的。

王三有和媳妇儿，两个人哭的已经哭不出眼泪来了，嘴巴干的要命，只能坐在地上，不停地咂着嘴巴哼哼唧唧的。

两个小孩子也哭累了，趴在徐小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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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好渴啊，我嘴巴好干。”

小雨在旁边咂着嘴巴说道。

“好渴就咽口水。”王三有说道。

“三有，我也好渴。你去舀一瓢子水喝吧。”

“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哪好意思去？”三有摇了摇头。继续哼哼唧唧的。

他们的对话被田月娥听到了。

田月娥赶紧说。

“小雨渴了是吧？大妈去给你盛水，哭了这么久了，不渴才怪。”

田月娥从厨房里舀了一瓢子水，让这四个人每人都喝了一点。

“怎么样？现在嘴巴不干了吧。”

“嗯，不干了。谢谢大妈。”

在院子里跟着一起伤心的人都还没走。

“不是说马上就来了吗？这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呢？”有人问。

“等再等等看吧，说今天晚上回来的就一定会回来的。”又有人说。

“回来啦，回来啦，他们回来了，快让让让。”就听见门口有邻居在喊。

当看到于凤好模样的坐在毛驴车上的时候。

就听见现在人群中有人说，“不是是说老太太死了吗？这不好木样地坐在驴车子里了吗？胖婶你解释一下。”

“是我说的老太太死了，是我听到小雨在哭，奶奶。”

徐小花问“小雨，你刚才哭的是奶奶吗？”

小雨说，“你先哭的我才哭的。”

“我什么时候哭过？”

“你刚才一直在哭，俺娘亲。难道不是奶奶吗？”

徐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