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吧，她虽然在治理上的脑子不太好使，但她在其他方面的脑子还挺好使的。”牧歌评价道：“她做的那个人偶，很精细，我甚至都想要一个。”

“人偶？”雷电真疑惑地问道。

“嗯，她现在做了一个实验体，名叫雷电国崩。”

“国崩…”听到这个名字，雷电真心中的担忧，越发深厚。

她越来越担心雷电影能不能治理好稻妻。

心中除了担忧之外，雷电真还想回稻妻看看。

“你现在不能回去。”牧歌一眼看穿了雷电真，她那表情，摆明了就是在担忧稻妻。

“为什么？”

“你现在可是‘死人’。”牧歌走到赫乌莉亚身边，揽住她坐下道：“生死不能违背，你如果出现在雷电影面前，会让法则崩溃的。”

虽然这只是牧歌在忽悠雷电真。

要是法则那么容易就崩溃，那这个提瓦特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那么脆弱，干脆崩了得了。

“……”雷电真闭上了眼睛，就在牧歌以为忽悠成功的时候，雷电真却坚定地说道：“你在骗我！法则没有那么娇弱！”

牧歌眉头一挑。

这个雷电真，怎么那么聪明？！

“嗯，你说对了，我就是在忽悠你。”既然被看穿了，那牧歌就懒得装了，破罐子摔道：“反正你‘死’了，你不能出现在雷电影的面前。”

“我…”

“我虽然救了你们，但有些事，最好还是按照原定命运前进。”牧歌轻轻地闭上眼，继续忽悠着：“毕竟我也是有极限的。”

雷电真还是觉得牧歌在忽悠她，可是这次，雷电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她虽然知道牧歌的权柄，也知道牧歌的实力在天理之上，但她并不知道，牧歌能够无视一切法则规矩，随意逆转因果，改变命运。

不过，她虽然不清楚，但身为牧歌的枕边人，满脑子瑟瑟和生孩子的赫乌莉亚知道。

赫乌莉亚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牧歌，那眼神，似乎带着一丝警告的味道。

牧歌无所谓的耸耸肩。

他又不乱搞，就是让小黄毛的体验和原定路线差不多，他又没什么错！

“艾利欧格斯。”

厄歌莉娅似乎也看穿了牧歌，她可是见证过牧歌的强悍。

极限？

这个人能有所谓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