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塔露咽了一口唾沫。

“说吧艾利欧格斯，找我做什么？”天理深吸了一口气，这间房子被伊斯塔露看见了，要不要换一间呢？

“不急，等茶来。”牧歌抿了抿嘴唇，他对天理喝的什么茶很好奇，也很嘴馋。

都怪摩拉克斯！

当初不是摩拉克斯拉着他去喝茶的话，牧歌也不会这样一发不可收拾，更不会变成一天不喝茶浑身难受的茶叶爱好者。

“行。”天理也不急了，反正她也不打算出门什么的。

等了一会后，伊斯塔露端着茶水，活像一个茶坊的服务小妹一样。

“现在可以说了吧？”天理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后问道。

牧歌浅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开口道：“天理，磨损，是什么？”

“……艾利欧格斯，你不该问这个问题。”天理的脸色忽然阴沉了下来。

牧歌打量了一下天理，一抬手，空间瞬间移位。

天理的眉头紧锁，周围的环境，已然发生了变化。

一棵宏伟神圣的大树，参天蔽日，在他们之下，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里有着许多泡泡。

天理沉默了一会，这个地方，她知道。

“艾利欧格斯，你问磨损做什么？”天理换了一种语气，脸上的阴沉褪去。

打不过，能轻松来往于树与海的人，她真打不过！

“就问你说不说吧？！”

“那你倒是说你要做什么啊？”天理放下茶杯，面无表情地盯着牧歌。

牧歌回头，看了一眼虚数之树。

“我说我要接除璃月众人的磨损，你信吗？”

“信。”天理点了点头，指尖轻点茶水，摔出一滴到桌子上。

“什么意思？”

“磨损就如同这滴茶水一样，会随着时间而变化。”天理看着茶水逐渐挥发后，才缓缓到站起了身子，“之所以要给提瓦特生灵套上磨损，也是为了限制。”

“你的磨损，是很多悲剧的来源。”牧歌优雅地品着茶。

“这是限制。”

“行，既然是限制，那也有办法解除对吧？”牧歌手指一勾，一滴量子之海的海水被他引到手里。

“有，你自己找吧。”

天理不可能将磨损这件事告诉牧歌。

这有关于她的底层利益。

“这滴海水送你了，就当是你回答我问题的回报。”牧歌屈指一弹，这滴海水飞到了天理手里。

天理低头看了看，将其丢回了量子之海。

她可不敢沾染量子之海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