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边，赫乌莉亚转过了头。

她想听牧歌以前的事情。

“我是降临者，而我之前生活的世界，有一句很经典的话。”牧歌微微闭上眼睛道：“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利往。”

“嗯，我知道的。”

“还有一句话。”牧歌回忆道：“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资本就会冒险；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冒着绞首的风险；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藐视世间的一切。”

“资本？”雷电真不是很理解这个词汇。

“就是商人。”牧歌随意说了一句，道：“虽然有些狭隘，但也差不多了。”

小主，

“原来如此。”雷电真一幅受教了的表情。

“所以，得用重典才能压住他们。”

牧歌说出了自己的法。

“确实，有的时候，狠一点比松一点要好很多。”

在两人的谈论声中，璃月水师逐渐靠近璃月港。

在元素动力的驱动下，战列舰的速度很快。

赤虹阁已经抵达了璃月港，应达和伐难先去向归终汇报。

在璃月战列舰上，赫乌莉亚正在对牧歌撒娇，她想听牧歌以前世界的事情。

雷电真也很感兴趣，他想知道是那样的世界，会养出这样一个知识储备丰富的人。

“我以前的世界嘛。”牧歌眼眸低垂，露出一丝苦笑来：“没啥，以前的事很无聊，说了你们也不爱听。”

“没事。”赫乌莉亚抱住了牧歌，“你的一切，对我而言，都很有趣。”

雷电真嘴角一抽，这口狗粮，来的猝不及防，吃的满嘴都是。

雷电真甚至都觉得有些吃撑了。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这里，再在这里待下去，雷电真觉得自己会吃吐。

雷电真离开了。

赫乌莉亚抱着牧歌，把牧歌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头。

“……莉亚，我没事。”

“我不管。”赫乌莉亚摇着头，“我就是觉得你不开心。”

“……行吧。”牧歌瘪了瘪嘴，心里倒是升起一股暖意。

有这样的赫乌莉亚在身边，牧歌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