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杰回着:“那行,那你过来吧,在呼兰呢,有一个啥叫兰花草夜总会,我就搁这儿呢,但是老大,你可想好了,你来了能不能走可就不一定了。”
邱刚一听就火了,骂道:“我去你妈的刘杰,今天我要不掐你一条腿,我他妈不叫邱刚,我不叫邱不死。再一个,你他妈现在给我立马准备好喽,等我到那儿打折你腿我就走,听没听见,钱我得拿回去。
跟你唠这个逼嗑,好像我是傻子似的,我他妈敢拿这钱,就是准备跟你撕破脸皮了,我还他妈给你脸,还说过来掐一条腿,行,本来我想要你一只手,你不是要我一条腿吗?邱刚,我以后让你变成邱瘸子,你记住。”
邱刚冷哼一声:“行行行,兰花草是不是?你等吧。”说完“啪”的一下就把电话撂下了,然后朝着兰花草夜总会,就气势汹汹地奔过去了。
这边刘杰在兰花草夜总会里,喊:“哥,桂林路的老大来了。”
大胜一听,脑袋一扬,骂道:“你妈的,跑他妈呼兰来找你来了,还说200万要拿回去,而且还要你一条腿,放他妈的屁,我操,他真他妈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他妈呼兰的水有多深,他是没来过呀。正好,让他见识见识,你妈的,咱哈尔滨的社会,咱呼兰的社会到底是干啥的。”
说着就喊自己的老弟,让下楼去召集人,不多会儿,划拉了多少人呢?多了没有,30来号人,这边光是五连发猎枪就有十来把。
要知道,黑龙江这边混社会的,那可都生性,绝对是够手的。
“啪”的一下子,这些人就在兰花草夜总会门口站成了一溜,一个个气势汹汹地在那儿站着。
刘杰呢,就在那夜总会的霓虹灯底下,来回走着,那霓虹灯一个劲儿地闪,映得他那张脸一会儿一个色儿,嘴里还叼着根烟,眼瞅着一台车“嗖”的一下朝着这边就冲过来了,有小弟喊着:“哥,到了,这个车就是他们的。”
说话的功夫,那车“叭”的一下子,“嘎巴”一声就停在了离门口大概十来米的地方。
邱刚从车上一下来,旁边的尹辉、刘航,还有庞毅以及另一个老弟,五个人跟着就往前来了。
邱刚一瞅,扯着嗓子就骂开了:“刘杰,你他妈长能耐了,咋的在这边认识俩混社会的,你小子行。”
说着,还摆了摆手,接着冲呼兰这帮人说:“哥们儿,我长春的,我叫邱刚,可能这里面咋回事你们不知道,我跟你们说道说道。”
他还想着跟这呼兰的这帮流氓讲讲道理,毕竟那时候的人讲究这些,不管是打仗还是办事儿,都得把道理先掰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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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话还没等说完呢,那边大胜拿手一指,不耐烦地喊道:“哎哎,你别在那儿叽叽歪歪的,你他妈跟我俩说啥呢?我就问问你来干啥来了?”
邱刚一听,眼睛一瞪,横着就怼回去了:“咋的,你那意思不用唠呗??!
唠个鸡毛唠啊,我告诉你一声,今天你来这儿了,就回不去了。”
刘杰在旁边呵呵一乐,还把自己那缺了仨手指头的手伸出来,嘲讽着说:“看,缺仨吧,就这型的,跟那非常6+7似的。大哥,老大,我跟了你4年啦,你妈的虽说不能说鞍前马后吧,但我没功劳,那也有苦劳!焦元南跟你啥关系,你们拢共在一起见过能有3次,就因为这么一个外人,你把我三个手指头给剁了,我他妈落了一身残疾,你知道我他妈还没结婚呐。”说完,又冲旁边喊着:“表哥,你看这事儿你看着办吧。”
大胜一听,不耐烦地摆摆手:“不用他妈跟他们,来来来,你妈的给我过来,过来。”
这么一指,那意思就是要动手了。
邱刚这脾气本来就不好,为啥人叫邱不死呢,为啥他能在桂林路压四掌柜一头,还能崛起呢,那绝对是个狠人儿,猛着呢,在长春那可以这么讲,除了小贤,邱刚是谁也不服,跟贤哥那也是打心底里敬佩,敬佩贤哥的为人。
要是跟小贤这伙人硬刚,邱刚敢不敢,他敢,虽说他手底下这帮兄弟没小贤那帮硬实,他也知道绝对实力面前干不过小贤,可邱刚就有那股子劲儿,就是敢跟人干,在长春有这股刚劲儿的社会人儿可没几个。
这时候邱刚“嘎巴”一下子就从腰里把家伙给拽出来了,庞毅、尹辉、刘航几个人也“叭叭”地把腰间的小东风三,猎枪往外一拽。
可他们是有点太不了解哈尔滨这帮流氓子了,要是在长春的社会上,一般碰到那种大部见小不见的,或者段位差点的,这边把枪一拿出来,兴许就能把对方给唬住了。
对方虽说手里掐着的枪也多,但敢不敢开枪,和手里有枪敢打人,那可是两码事儿,打人敢往死里打,那又是另外一码事儿。
这边邱刚这边枪刚拽出来,那头大胜已经把枪往前一举,骂道:“我去你妈的。”“哐当”一下子,他手里的五连发猎枪就响了,旁边那帮老弟一听枪响,一个个掐着枪嗷嗷叫着就往前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