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你说,你今天第二轮的那两幅墨宝,应该怎么分配?”
“啊?”
苏言满头雾水。
季鸿笑着道:“你不是写了一首《悯农》,一首《望岳》吗?我们都想要《望岳》,我的助理先给我抢到了。
这老头子小气,不愿意放手。”
“我小气?”易鹤荣冷哼一声,“是你太阴险了,竟然让你助理装工作人员上来收宣纸。
而且你已经有了一首《青玉案·元夕》,给我一首《望岳》怎么了?”
易溪乐不可支,“苏言哥哥,你来决定。”
苏言嘴角直抽:“要不然,我再给你们写一份?”
“那也比不上第一手的墨宝啊。”易鹤荣立刻反驳。
“那我都拿走?”苏言试探性地说了一句。
下一秒,两道冷气森森的目光投向了他。
苏言咳嗽一声,“开玩笑,开玩笑。这样,其实《悯农》还有一首,我写给你们,你们一个人拿两张,一个人拿《望岳》?”
还有一首?
闻言,易鹤荣和季鸿对视一眼,皆是眸光亮起。
“这个行,小溪,去准备!”
易溪应了一声,立马准备了笔墨纸砚。
苏言二话不说,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三人立马将脑袋凑了过来观看。
只见苏言在纸上写着。
“《悯农》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其实李绅的《悯农》一共有三首,但是流传最广的还是其一和其二。
在地球的华国,这两首诗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写得好!”
易溪忍不住鼓掌。
季鸿和易鹤荣也是频频点头,皆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就这一晚上,苏言已经贡献出了四首好诗了。
而且,他们很确定,这四首诗,绝对会成为经典。
苏言落笔,易鹤荣艰难开口。
“小苏,我想问问,你是怎么想到这几首诗的?你现在应该还只是一个学生吧?”
苏言哽住了,这问题,他真不知道该怎么答啊。
他要是说,他是把地球的诗句搬运过来了,他不是进精神病院,就是被送进研究院。
思索片刻,他开口道:“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
易鹤荣微怔,随即大笑出声。
“不错,不错!写诗作词,除了日常学习和积累,没有任何捷径。
你这是十三字箴言啊,小苏,你明年就要毕业了吧?你想进京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