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其,论起佩服,本官其实是更佩服你的,能在这种时局下帮出正确的选择,以身将这假宁华公主纳入乌家范畴,令她动弹不得,如今又愿意以身下饵将其抓获。”
“这份沉着令本官佩服,也深感动于你对驸马的兄弟情深,”程武毫不掩饰道:“将来或许是本官还需要依仗云其你庇护。”
乌云其一怔:“岂会……”
不过他马上想到程武刚才的话,不禁肩膀一松:“属下是真心佩服大人,若大人想要改弦易张,若是可以,云其自会跟上。”
前提是程武要走在正确的路上,不然岂不是将乌家置于危船之上。
“有云其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们来日方长。”
“大人说得是,属下愿与大人一道静待时机。”
程武轻轻一笑,不过白日上值归上值,晚间回到府里还是要面对母亲的质问。
这一走进门,程夫人便气怵怵地走过来,看到他身上的官服,气不打一处来:“你父亲仍在大理寺,你怎能如此怡然自得?”
“母亲此言差矣,儿子又没有被解职,上值不是理所当然之事?难道说父亲出事,儿子就要低头做人,岂不是让外界更看低我们程府?”程武反问道:“儿子可是有罪?”
程夫人知道自己有迁怒之意,收敛了脾气:“是母亲着急了,可你皇后姑姑也不管此事了,说要让你父亲知无不言,自行解决,可是……”
“儿子觉得姑姑的话不无道理,父亲毕竟是被当场逮住,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都成了父亲的桃色新闻,程府也跟着脸上无光,如今除了低头认打,还有什么法子。”
“父亲的事情牵累了一众人等,这些人其后还能与程家交好吗?”
程武顿了顿:“这几日他们的夫人都有找上门,但无一不是责怪,如此也不能结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