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圣懿公主颇是不满:“父皇过分,哪是硬让啊,分明驸马的外祖母本就是如今安北侯的妹妹,也是贤妃娘娘的姨母,虽说是庶妹,也是出自安北侯府,毫无争议。”
“父皇只是帮儿臣与驸马提醒提醒诸位臣子罢了,一句话的事。”
朱允笑着应允,想到他们先去了贤妃宫里,问道:“贤妃在宫里可还好?”
“父皇若是关心便自己去她宫里瞧瞧,怎么还要问儿臣,依儿臣看,贤妃只要与她的佛像与佛珠过日子就好,明明没有出家,但看着怎么要断绝红尘。”
“休要胡说,她是为红羽军及这些年战死的将士祈福,就当是为安北侯府洗清杀孽。”
“父皇此言差矣,宣武侯府几代战功,犯下的杀孽可不比他们安北侯府少,怎么没见祝家人日日礼佛,心中有佛就好,这日日夜夜参拜的,儿臣倒觉得没有必要了。”
言至于此,圣懿公主又说道:“对了,侯府没整这些道道,倒是没少做善事,更实在。”
她本不想踩一个捧一个,奈何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