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活下来的是乌元昌的夫人,我与乌云其的母亲——阮樱,除此,无二身份!”
最后一层遮羞布在只有两人的时候被元宸狠狠地掉落。
宫树此时心中有盘算,三皇子未在大楚皇帝的面前提,显然也是不愿意让他知晓此事。
可惜,人心难辩,宫树万没有想到元宸会将这件事情作为最大的筹码与大楚皇帝父女俩做交易,不提,只是五人一起和他演戏。
砰,元宸提起那壶酒随手摔到地上,酒液溢出,瓷片溅出,无论是不是有心意,都碎了。
“碎了的玩意就算再精心修复也是白搭工夫。”元宸扯出帕子擦拭着双手,漠然道。
“殿下……驸马误会了,此酒只是陛下觉得您在大楚必定没有遇到过,又是打小喝惯的酒,这才着臣顺便带过来给驸马尝尝,并没有旁的意思。”
“难道不是想要勾起所谓的父子情?”元宸直接被逗乐了:“你们若是坦诚些,我还会多看你们一看,如此冠冕堂皇,我可受不起。”
“说什么给我下三尸虫的罪魁祸首被斩去双手,岂不是还活在世上?原来我的命竟只抵一位嫔妃的双手,可笑,可笑,麻烦转告他——我不知什么阮家传家宝,也无意回大齐。”
“如今的元宸是大楚的驸马啊,我的母亲也对他死心,不然也不会另嫁了。”
“这段时间过去,或许还能给我和乌云其再添个弟弟妹妹。”元宸是懂得杀人诛心的:“他抢去却未珍惜的人自然有人愿意视若珍宝。”
元宸一顿:“还请他放心,往后我们会在大楚安生过活,不会再成为他的烦扰,可好?”
宫树的头皮发麻,抬头看向元宸嘴角的笑意,心中阴寒无比!
三皇子这是要彻底堵上他返回大齐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