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

清莲怔愣许久，还一度以为自己出现幻听，直到看见碧苍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她这才明白碧苍对于输棋的事难以忘怀。

不过，碧苍显然是高看她了！

“没错！”碧苍的目光依然放在棋局上，但并不妨碍他出言鼓励清莲：“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清莲苦笑不已，但还是勇于尝试道：“前辈，我会尽力不让您失望的！”

至于能不能成功解局？这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毕竟她的棋艺一般，妖王也不见得会乐意她在这里浪费时间。

唉，她也很难的好不好！

“你只要不让自己失望就行！”碧苍似是知道清莲内心所想，便将话说得明白一点，好让她做事不要畏首畏尾。

“嗯，晚辈知道了！”清莲挪动凳子来到石桌前坐好，认真观察棋局，自言自语道：“每一条都是死路，这怎么走啊？”

“用心走！”沐瑶突然出声回应道。

清莲琢磨片刻，便尝试分析道：“前辈，您是说晚辈可以随心所欲，不按既定的规则走？”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