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监察司金衣,被人当成猪狗似的塞进箱子里?他现在只想找到这个混蛋,将他剁碎了喂狗。
宁宸笑着说道:“放心,这人是谁?迟早会找出来。”
“我好奇的是,以你们俩的身手,就算船被凿沉,也不至于被人生擒活捉吧?”
潘玉成和冯奇正满脸震惊。
潘玉成道:“船被凿沉了?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战船都敢动?”
宁宸一脸诧异,“你们不知道?”
潘玉成和冯奇正摇头。
“我们喝完酒,回到房间我就睡了,醒来就到箱子里了...我怀疑那晚的酒菜被人动了手脚。”
冯奇正道:“我跟头儿的情况一样,回到房间,眼皮子打架,我以为是喝多了酒,加上水上颠簸的缘故,然后就跌倒睡了。”
宁宸这才明白过来,他回到房间,情况跟潘玉成和冯奇正差不多...当时只当是喝多了酒,加上水上颠簸,就没多想。
潘玉成皱眉,道:“我们动筷子前,检查过酒菜,并无问题...这药应该不是下在酒菜里面的。”
宁宸微微颔首,“应该是在筷子或者酒杯里。”
冯奇正好奇地问道:“宁宸,你怎么没事?”
“我...我知道毒下在什么地方了?不出意外,应该是涂抹在了酒杯里...我有个习惯,在外面用餐,会用水或者酒涮杯子,所以我中的药量小,所以逃过了一劫!”
潘玉成正要开口,陈冲带着两个红衣回来了。
“宁宸,我查了记录,那天守门的就有他们...其他几个人放班了,要不要找回来?”
宁宸摆摆手,看向两个红衣,问道:“你们上个月二十七号当班,有没有收到一封信,是绑在箭矢上面的。”
两个红衣相视一眼,连连点头。
这事他们印象很深,那箭矢就射在他们脚下,上面绑着一封信。
“信呢?”
其中一个红衣急忙道:“回侯爷,交到七处了!”
宁宸并不意外,所有的信笺,线索,都由七处处理,收纳汇总之后,再呈报给耿京。
如果耿京看到那封信,不可能无动于衷。
“交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