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怀尔德这样的前线警员们,他估摸着也不会有谁可以留下来,统统得丢工作。
还是那个原因,死的人太多,并且事件地区太敏感,袭击者动用的武器过于麻烦,导致锅很大。
这锅,就连大人物的大脑袋都无法完全顶得住,下面的小人物都得顶上去。
况且,在这一次事件当中,在世亚德广场附近的巴黎警察表现确实是很不好,这一点怀尔德承认。
不过事情再来一次,怀尔德也不会觉得现场警察的表现会好一些。
除开装备和心理上的因素之外,主要原因还是老原因,无需重复描述。
不提别的,怀尔德自己都还记得不久之前那些发了疯一般,向反恐警察和哨兵发起冲锋的东欧人。
他们怒吼着乱七八糟的口号,用手中的AK突击步枪向警察和哨兵倾泻子弹,在冲锋路上被后者打死。
怀尔德怀疑这些东欧人在事先都磕了药,因为他们战斗致死的表现很不对劲。
在非洲服役的时候,外籍兵团的一些特殊部队在某些时候,指挥官会选择让下属士兵服用特殊的药物。
以此让对法兰西忠诚度并不高的士兵们艰巨的战斗中,获得士气高昂、死战不退的特性,进而战胜敌人。
亦或者是在大部队撤退的时候,获得一批勇敢的断后者。
当然,这只是怀尔德的个人猜测,具体是什么情况,得等待官方调查。
这一场闹剧,或者说恐怖袭击有太多未解之谜了。
怀尔德很好奇,疯狂的东欧人在巴黎出现,是他可以理解的,因为巴黎市区内有太多衣食无着,为了一点钱就敢为了家人拼命的贫穷东欧老兵。
只要有人出钱,再加上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和一点点违禁药品,让这些亡命徒卖命,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怀尔德愿意的话,他用自己的人脉资源,都能弄出几个敢去刺杀总统的东欧枪手出来。
真正稀奇的,是第二波,坐大货车过来的专业人士们。
没有他们的入场,只是依靠东欧枪手的话,这伙人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攻入世亚德大楼的。
所以,他们才是关键。
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怀尔德觉得有人站在自己面前,他抬头一看,原来是两名穿着国家宪兵制服的男人。
“怀尔德先生,你现在有空吗?”